环球快看:少女前线同人文:坏女人们的侍奉手册(布拉梅德/女性指挥官)
2023-02-19 19:48:11来源:哔哩哔哩

露天剧场里,人头攒动。

“欢迎大家来到我的演唱会,我会用我的声音,为大家带来美丽与爱的体验……”

“好耶!”


(资料图片)

布拉梅德的男女粉丝们举着荧光棒,挥舞着灯牌,疯狂的嘶吼着……

“布拉梅德!我们爱你!”

“用歌喉杀死我们吧!”

“啊啊啊啊,老婆大人啊啊啊!”

“哼哼~真是可怜的人儿,我装模作样一下,就能把他们哄骗地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哼哼……”

歌唱家甫一展现歌喉,立刻吸引住了台上所有人的目光。这是个美丽的女孩儿,长发随意披在肩头,她身穿裁剪颇为合体的晚礼裙,脚踩着一双白色细跟的高跟鞋,整个人显得既干练又清爽,衣料横抹在胸口的位置上,两根细细的吊带把衣料挂在她的肩膀上,圆润在单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那精致的五官以及凹凸的魔鬼身材就像一个原爆点一样,。一登场就引来阵阵欢呼。不过最吸引人的并非她本人,而是她那独特的腔调——歌手用极其轻松而自信的声音演唱着,那歌声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又像是从梦境里传出,带着淡淡的缥缈,却能让人感受到一股无法形容的深情与哀伤。

她的声音很动听,就像是大海中一叶扁舟漂泊在汪洋大海中,虽然随时可能被浪花吞没,但她依旧倔强的向前行驶着……

在座的观众都沉浸在歌者营造出的氛围之中,久久没回神来。他们仿佛忘记了今晚只为举办“天籁之夜”的主旨,眼前全是那些凄美、哀伤。旋律似乎是一种略带上瘾的气泡,隔着着气泡,歌声中的男女主的悲欢离合与台下人共进退。

这歌喉精确的就像导弹一样投在VIP包厢里……

这个把自己当玩具的女人唱歌功力也确实摆在那,一张嘴就是二十年的功底,也确实颇具杀伤力,而位于看台黄金地段的VIP包厢里,两个涅托身着便装,一左一右的守着这个“贵宾”——在座椅上的指挥官。

从表面看,她还是一个穿扮齐整的女郎,笔挺的小西服和迷你裙合身而又曲线感十足。滚圆的曲线部不仅没有被遮掩着,反而是贴着女孩的身材来展现出来缓和的曲线度来充分调动着看客的想象空间,肉色的丝袜光润的像一片高档瓷器,显得端庄沉稳。布拉梅德当然深谙化妆和穿扮,给她选定的服装色彩的层次度过度相当缓和,蓝黑色西服外套衣料微微鼓起,原木色短裙的裙摆恰到好处的收在膝盖略靠上的位置,剩下的位置就留给光润修长的双腿和根子不是特别高的缀有蝴蝶结装饰的高跟鞋。

VIP包厢设置在视野和收音都是最佳的位置,更重要的是,这是一间装修几位高档的小房间,一幕落地窗正对着舞台,丝滑的就像美人的眼睑的高档窗帘、真皮沙发、木色小桌和暖色调的壁纸以及空调,也是票最贵的地方,相当于囚徒小姐当年作格里芬指挥官时一个半月的工资。不过这个地方的票被布拉梅德买下了,她对主办方说,这个位置要留给她的人。

众所周知,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儿,而布拉梅德无论是在帕拉迪斯作为高级涅托还是在德国流行乐坛作为新古典派的歌手,她的收入水平和这两个领域的同行相比都是远超众人的,甚至可以说,钱现在对于她只是一个数字而已,即使给父亲大人交过一波贡税(父亲大人拿8成),都足以让她活的相当滋润。所以,给自己的小宠物留一个专席简直不算难事。

“请问一下,您渴不渴,要喝点什么?”一个涅托带着她们独有的冷淡嗓门问着。

“不了……”

对于普通涅托,她没什么深仇大恨,但是苦命人,没必要对她们发火。

舞台上那朵光鲜亮丽的玫瑰,温婉贤淑的美人,这是她招人喜欢的特点,有人说,人不可能真正喜欢一个人,而是喜欢一个人的特质。对于台下欢呼雀跃的人们来说,她们/他们当然是爱台上表演的人,但是爱的不是这具肉体,而是这个名字带给她/他们在想象上的共同体认同,以及对美的幻想与假说,歌声里的陶醉只是最基础的一部分,基于歌声对歌手的名字的想象以及对周围人对自己的认同共同组成了一个建构在想象领域的认同大厦,尤其是她本身就是公认的才华横溢的音乐家,更是为这想象的认同打下牢靠的基础。

只是,这共同的想象,不包括她在自己面前那如狼似虎的凶残,更不包括作为高级涅托时的心狠手辣。

演唱会中间暂歇20分钟。这时,左右两个涅托很及时的走过来把高档Vip包间窗帘拉起来。

“小可爱~我的表演怎么样啊?”布拉梅德走进包厢来探望自己的宠物。

“呃……还好……”

“哦?你还敷衍我?”

布拉梅德剥开润喉糖的包装纸,轻轻的吞下,把她的手放在指挥官的肩膀上,按住她的肩膀,力不大,但是力道相当稳重。

“哼哼……伺候这群大可爱们可是画了我不少时间和精力,累死我了,这高跟鞋怪累脚的……真是的……”

布拉梅德坐在沙发上,抬脚把高跟鞋甩了出去,高跟鞋划出一道华丽的弧线,滚落在地毯上。仿佛是收到了信号一样,那鞋子轻轻的落地的同时,两个看守她的涅托很听话的从房间里退出去。

“那可是代言厂商送你的高档货……你咋这么不当回事啊?”

“哈哈,再高档也就是一对鞋,穿着不舒服就是垃圾,那个鞋穿着不舒服,再漂亮,再贵也没用,没用的垃圾,哪怕是镀金镶玉 还是垃圾——不像你。”

布拉梅德抬起腿,把粘着细密的汗的脚掌搭在她的腿上。

“嗷呦,好解压……”

“你……你真是……一刻都不肯让我歇着……”

“我以前听别人讲过这样一个故事。以前有一个地主,他很喜欢吃红烧肉,但是又特别不舍得吃。家里虽然很有钱,但是每天和长工们一样吃糠咽菜——也和其他地主一样压榨着长工,让长工的和他一样吃糠咽菜,后来,长工翻身做主人了,把他家里的财产都没收了,他才发现自己家里的钱,明明够他吃一辈子红烧肉,但他居然还是一口都没有吃到。”

“所以……”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而且我忙前忙后的,还不让我找个时间点儿,稍微歇歇脚了?”

“你们不都是……父亲大人恩情如海,驴打滚的利息生生世世还不清的吗?……我一直以为你们帕拉迪斯都是一群古板的清教徒,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听父亲说。”

“一码归一码,没有父亲大人就没有我的今天,就没有像你这样的小可爱,所以啊,既然父亲大人恩赐了,那我要是不用反倒是显的我嫌弃父亲给的礼品太薄了。”

“哈?”突然有点儿搞不明白这套逻辑了,好像这样一来,把自己玩弄于鼓掌,也是她们的父亲大人要求的?

不过有时候世间的坏人分这么两种。一种就是大脑非常简单的那种,他们的要求也是基于人最基本的要求,吃饱穿暖有钱花,为了追求这些,他们可能会抢劫,可能会杀人。也有可能去卖假药。还有一些人干脆只是被自己的欲望裹着走,比如嗨了的瘾君子,还有致灾的春犯。还有一些人就比较奇怪了,他们不愁吃穿,也不愁花销,更没有坏的生活习惯,至于他们做的那些坏事儿,他知道那些是坏事儿,但是总能给自己编造一个很看似非常高尚的理由去搪塞所有的质疑。

至少自己在观察的这几天,这些人这么个情况,她是看的很明白的。把大大小小的女孩子们绑架过来,做成战斗机器,这不好,她们是认的。把杀伤性武器倒手卖,这也不对,她们也认了。但她们就是还要继续做,尽管自己的部下还在追杀她们,尽管她们自己也需要转战于名利场,尽管她们内部也有各种严苛的处罚条例,时时刻刻都要提防着自己的一言一行是否存在犯规的可能,但她们好像并不在乎这个。因为父亲大人告诉她们说这是为了一个伟大的未来必须做出的牺牲。他们是在忍辱负重,就像执掌国政却背负骂名的古代贤臣,因为她们的路才是人类未来的路。

有点不太懂了,她们确实不是那种冷冰冰的,就像从坟墓里挖出来的兵马俑一样呆板,但是说她们完全是那种沉溺于世俗上的感官体验荒诞之徒,这属实是天字第一号冤案了。至少这些人作息规律,也没有酗酒和药物上瘾的情况——不过除了亲自看管自己的这俩老大除外,这俩老大在自个儿眼前是真不带演的如狼似虎。平时的优雅高贵,盛气凌人在她这儿只剩下干柴烈火的激情。

“你别看我平时的不可一世的样子,那都是伪装啦,开演唱会也好,接代言也罢,这些其实都是父亲大人的零花钱。上面播下来的研究经费和父亲大人自己吃喝用度用的钱是不能放在一块儿的,这也算是规定。父亲大人自己也得遵守这套规定,他也不是想干啥就能干啥。他自己是规则的制定者,当然也得自己听自己的话啦……”

“零花钱?”

“他也没啥别爱好,除了自己躲在一个小暗房间里,对着一群雕塑和人形在那喃喃自语外就是在实验室里忙来忙去了。真正的乐此不疲,那属于是……”

“不是你这么大胆跟我说这些……你就不怕我给你告状?”

“怕什么喽?父亲大人也从来不在乎我们谈论这些问题。只要不去质疑他做这些的动机和意义,他也不是那种火药桶子一点就炸,他不需要夸奖,也不需要否定。他只需要你不去管他。”

“那这整的好像你就跟个打工人似的……”

“哼哼……我乐意呀!我能给他带来价值,这就是我的价值。我用着那些钱吗?我需要的只是他的认可罢了。”

如果全天下的工人都是这个想法的话,那绝对是资本家的人间天堂了。她这么想着,轻轻的叹了口气。

“唉……你们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呀?”

“父亲大人只是想做他想做的事儿罢了,我们的义务就是去帮他。至于捏着鼻子去开发一些他根本就不喜欢的——什么炸弹啦什么塌缩液啦——的东东,或者是和那些他本来就厌恶至极的人打交道,什么高级军阀,政客之类的,在他看来只是不得不做出的一点妥协,只要有人愿意给他提供足够的机器,让他去做他想做的事儿,那无所谓,他要创造一个他想要的世界,可以和很多人合作。”

“那他从来没跟你说过他要什么样的世界吗?”

“那就不是我们有权限知道的。不过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因为该干的事儿还是要我们去干的。”

布拉梅德起身,捏了捏她的脸。

“我包了一个午夜场电影,一会儿等演唱会结束了就一起去吧。”

“啊?”

说起来自己好像有段时间没进过电影院了,或者说自打找了这份工作之后,就再也没顾上出入这种公共娱乐场所了。这次去居然还要跟以前的敌人一起去,想来还是怪滑稽的。甚至都有一种颇为讽刺的感觉。

“下半场演出,我会唱我最拿手的……你要好好听着……我可不允许我的小宠物居然不懂我……”

说罢,布拉梅德把她的圆润的唇凑了过来……

“唔……”

润喉糖的甘甜绵亘蜿蜒……就像河流一样轻轻汇入小潭水里。

“布拉梅德姐姐……您的休息时间快到了。”

“好的……布拉梅德起身,穿好鞋子。

“等着我最完美的演出的高潮吧。”

她笑了笑,看起来就像清晨盛开的花朵——似乎也没那么讨厌吧这个人。

后面的演出还是像刚才那样平稳,观众们不仅兴趣不减,反而有所涨潮,因为后面这五首压轴成名曲,有不少是他们魂牵梦萦的,伴随他们安眠的乐曲。流动的音符就像长长的,水尤清冽的溪流,蔓延的穿过丛林,汇入一滩清水潭,鱼儿在水里安闲的漂流,水草在水岸伸展,轻微的叮咚声中,人们这炽热焦躁的心境乎也被这凉水冲冷。

或者作为这些音乐的创作者,她本来也是喜欢这个世界的吧?

似乎,这些人不是那种不可理喻的坏蛋吧?

她好像有点自我动摇了。

演出结束,正值午夜。

布拉梅德给她松开绑,两人重新换了一套衣服,打扮了一下,就就近来到了那家预定好的电影厅——午夜场电影一般没什么人看。放的片子也是看起来就颇为无聊的一个片子,几个靠着下巴上的细细绒须才能分辨出性别的演员,是非要假装硬汉去披上古典铠甲,拿上军刀,好像是要演一种少年将军的帅气感,只不过实在是东施效颦了,因为他演出来的样子不仅不像中国的少年将军,反而更像战国足轻。

除了打扫地的大妈和打瞌睡的营业员,也没什么别的人。

营业员小哥给她们把票递了过去,带着职业微笑对她们问到要不要可乐,爆米花之类的。布拉梅德也选了一份中等二人套餐。只不过在付款的时候,她依然紧紧的挽住指挥官的手,手掌棉柔但却异常的有力地锁住了她的手腕。

入席,就坐。

“过来……坐我腿上。”

布拉梅德抢先一步坐下,拉扯着她的手臂……

“这……多难为情啊……”

“怕什么?反正午夜又没什么人看电影。除了像我这种奇葩女人。”

“不是……这毕竟是公共场所,有监控的……”

“切~反正咱钱都花出去了,他又能把咱们怎么地?你做不做?”

布拉梅德的语气顿时变得强硬起来。

“好的……我照你说的……”

她只好小心翼翼的把身子安放在布拉梅德的膝盖上,靠在她的怀里……

电影一开始,灯光全部熄掉后……才是真正的电影高潮……电影足够长,也足够无聊,足够给另一场“电影”足够的官感体验。

(字面意义)

绵密的白纸,遒劲笔力在纸面上笔走龙蛇,丝滑的走过纸面,轻柔却又力道十足,轻轻拂过纸面,就像恋人的秀手。绵力带着坚硬,绵柔不少强力。在这绵里藏针的,白纸一点点沦陷,沾染上墨的痕迹。

标签: 父亲大人 少年将军 如狼似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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